美国的敌人称之为堕落。它只是意味着在很长一段时间内,这个国家朝着某个外交政策目标动员时难度会更大。
所有这一切幷不意味着美中之争会逐渐平息。但它的形式十有八九会比美苏之争松散得多。最重要的是,它对普通公民的要求会降低。“遏制”是一种深刻的学说,在国内国外两个层面彻底改变了美国,因此随随便便谈论“遏制”是轻佻之举。
毋庸置疑,冷战在某些技术层面已卷土重来:创新竞赛,在经济上讨好盟友。在另一端,围绕某个爆发点的军事冲突也很难被忽略。但是介于两者之间的东西,即无限期戒备状态(这对大多数公民具有实际影响),似乎是现代美国这样一个不守规矩的社会无法承受的。在某种意义上,正是对华鹰派所珍视的“自由”阻碍了他们想要的持久对抗。
追溯今天以前的社会变革,结论不言自明。乔•拜登没能像另一位民主党总统曾经做过的那样(指约翰•肯尼迪的就职演说——本网注),要求他的选民在面对共同敌人时“承受任何负担”、“应对任何困难”,这不是因为他不善言辞。他只是知道今天提这种要求有多么不切实际。 |